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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狐狸与蛇。

回首【闲泽】

原著粉预警我没看过原著bug道歉

我真是太嗑这对了所以迫不及待写了个……片段(苦笑)

私设!范闲和婉儿是"君子之交",就像范闲和若若。二人是成亲的,但是二人只是以成亲为幌子隐瞒陛下和维护彼此的喜爱之人(灵婉我觉得很好)。所以,二姐没有和灵儿成亲,但是由于我没看过原著,也知不道闲泽二人到底经历了多少,索性略过,等看了剧兴许填上。

黑衣人嘛,世界程序管理员……


 

 

 

 

 

 


 

李承泽照常蹲在椅子上,面前两个盘子,一个盘子里是娇艳欲滴的可口葡萄,另一个盘子里嘛,说来也像是颗葡萄,只是比平常的葡萄小,大约只有黄豆粒那么小。圆溜溜一颗,孤零零一颗。

他顺手掐下一颗葡萄扔在嘴里,葡萄皮发涩,味道也算不上好。他听见外面有车马的声音,又响又沉重,有人下了马车,似乎着急忙慌的往里面赶。

李承泽捏起那颗"小葡萄",刚往嘴里送却有人一把擒住了他的手。

他抬头一看,来人是个穿着斗篷看不清面容的人,浑身都笼罩在斗篷之下,连一双手也戴着黑色的手套。

"你是何人?"李承泽皱眉问到。

那人头微微偏了一偏,冷冰冰地开口,"你不能死。"

李承泽闻言冷哼一声,不知是在笑这人的口出狂言还是笑自己命不由己,"这可轮不到你决定。"

"有人不想你死,你若死了,几十年前京都血流成河的事就会再上演一遍,甚至更糟。"那人说着,话的内容虽严重但是说话的人却总是波澜不惊的语气。

这话更让李承泽觉得发笑了,这话里话外的意思,竟是有人要为他寻仇的意味。"不管你是何人,外面传旨的人马上就到了,劝你还是不要卷进我的事里来,否则难以独善其身。"

那人倒是丝毫不在意,他一折李承泽的手腕,使得那颗致命毒药又落回了白净的盘子里。

"放肆!"手腕吃痛,李承泽怒目圆睁地看着这不知根底的人,"你到底是谁?"

"我谁也不是,你只需知道,有人不想让你死。"黑衣人顿了顿,突然想起在城墙上,那个人穿着被鲜血染尽的衣裳,又恨又悔的说着"若是他知道就好了"的废话。"你不知道真相,所以你想死,你和我去看真相!"

李承泽正为这前言不搭后语的混乱言论不解时,那人已经一把把他从椅子上拉了下来。他一个踉跄,险些载到在地上,方要一脸怒气地去呵斥那人,却于抬头瞬间震了心神。


 

 

 

 

 

 


 

眼前长廊曲折,满园花草飘香,他对此地不可谓不熟,因为此处就是靖王府。

"为何……"他一脸不可置信,正要发问,就看见某个鬼鬼祟祟的人在石板路上东张西望,"范闲?"

身边的黑衣人死死地钳制着他的小臂,硬拖着自己跟着范闲往前走。李承泽越发觉得此情此景熟悉非常,隐约间听到了有人在读什么"潦倒新停浊酒杯"。那是范闲在庆国写的第一首诗,一诗成名,他还记得当时自己读了这句诗后还感叹非常呢……

难道?

石板路尽头,谢必安远远抱剑站着,"自己"亦蹲在坐垫上一手拿着《红楼》一手捻着葡萄。

他心神一震,一步未踏出却被那黑衣人拽了回来。李承泽顿时火冒三丈,他怒视着这不知是哪儿冒出来的阿猫阿狗,"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了,你不了解真相!"黑衣人只冷冰冰地这么回一句,便再也没有说其他的。直到范闲起了身,告别自己又往别处走去那黑衣人才又拽着李承泽跟了上去。

李承泽不甘心地会头去看"自己",但是于事无补,黑衣人的力气大得出奇,钳得他手臂发疼难以挣脱。

他自是不晓得这到底是幻境还是他回到了过去。他想,若真是回到了过去,必定是要找机会劝劝自己放聪明点儿,莫要做了别人的棋子最终一无所有。想那范闲所说的一世平安的出路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黑衣人没有给他多想的机会,二人跟在范闲的后面,听着范闲的自言自语。

"……原来这庆国的二皇子就是这么个模样,倒是比鸡腿姑娘还要让人赏心悦目几分……"

闻言李承泽不禁面部发颤,他自然知道鸡腿姑娘是谁,也就知道这鸡腿姑娘的姿色容貌,拿自己和一个女人比,这范闲可真是胆大妄为啊!

他转眼想了想,不知道这来历不明的黑衣人到底要给自己看什么样的真相。


 

 

 


 

……

 



 

(此处一段,就是二姐回溯过去,从范闲的角度去看范闲对他的情。包括范闲和林婉儿婚姻之名的事实,然后看范闲因为劝不动自己就反其道而行之,虽然事事针对却又时时关注。最后想起自己因为范闲一句"二皇子从来不是我的朋友"而熄灭的好感,才发觉范闲确实从未把自己当朋友,而是当喜欢的人来对待的。然后,恍然大悟真相大白不死了觉悟了……等等,有机会这段具体内容后期补吧)

 


 

……

 

 


 

 


 

那黑衣人拖着直往自己的大厅跑,方过门槛,就将他直接往前甩去,随着黑衣人的手一送,李承泽脱力地往前扑去,他心里一声骂娘,惯性地想拿手去撑着地。

可惜他倒是没有摔得个狗吃屎,有个人的手圈住了他的腰。准确点说那是他的胃,并且由于他力道太大,硌得李承泽有些恶心。

他仍旧以为是那黑衣人,所以也不顾情面地起来推开那人就骂,"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那人瞪着眼睛看着他,眼珠子红着宛如要吃人一样,"范闲?"

李承泽愣怔半晌,瞧了瞧四周,才发现这房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他顿时皱了眉,看着眼前气红了眼的范闲开口,"陛下让你来弄死我,可没让你抄我家。"

"你干什么去了?"范闲冷着声儿质问到,可是他却没给李承泽回答的时间,他举着手中那粒紫黑的药丸逼近一步,"你想干什么?"

李承泽刚要反驳,却有突然冷笑了起来,"陛下本来就要赐死我,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了解?会允许他如意?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成为是他让我死。"

"没有人让你死!"范闲吼到,他少有这样失态的样子,整张脸目眦尽裂,扭曲到了极点。连着李承泽也被吼得退了一步,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知道这毒药是什么吗?一入口舌便是绝路,连我都回天乏术!"范闲的每个字都咬牙切齿,似乎怕急了眼前人就那么把这个毒物给吞了下去。

"有劳范大人,我的生死不扰你烦心了。"李承泽不自在地转身往坐榻那边走去。他哪儿知道这句话戳到了范闲的痛处,只漫不经心地想去拿葡萄,结果手没摸着葡萄就被人一把给扯了回去。

"什么叫不扰我烦心?"范闲看着这看悠哉悠哉的二皇子心头着实气得够呛,"你知不知道!为了你的"生"我付出了多少!得你一句不扰我烦心,李承泽,你到底是铁石做的心肠吗?你想过你的母亲没有?想过你的朋友没有!"

"范闲,本王从不交友,偏想交你一友,但是你也当着太子面说过,你和本王不是朋友,从前现在不是,以后也绝无可能。"李承泽突的平静地回到,说的是范闲当年的原话,他又说到,"明里暗里的东西本王不屑知道,你明里如何暗里如何与本王无关,本王只信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你不要自以为是的告诉本王你为本王做了什么。本王没有看到,只当作没有,所以,你这般暴跳如雷又是为了哪般?"

李承泽一席话彻底浇灭了范闲的怒气,他看着这人清明的眼睛,本来无错的自己反而觉得有些心虚起来,"你知道什么?"

"本王什么都不知道,不是你说的你为本王做了很多吗?不如说来听听,好让本王明辨是非,识趣知歹?"李承泽挣开范闲的手,照常脱鞋上榻,一杯酒倒得轻车熟路。可眼看着酒都要入口了,却被某人的手挡了住。

"放心,本王的毒药只有一颗,它就在你手上。"

范闲闻言收了手,两人之间一时倒不知道说什么了。

"说!"这回倒是二皇子怒呵了起来,他那一双好看的眼睛瞪起人来威力丝毫不比范闲差。看着这样一双眼睛,范闲便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恐怕这人十有八九都是知道了。

"你不听我劝阻,我都是不得已而为之。"

"谎话!"

"我心里视你为友,不想看你落难。"

"谎话!"

"靖王府初见,我便对你心生恻隐。可是京都水深,我在漩涡中心,随意站队你我都会得不偿失。我不愿,所以我当着太子的面与你划清界限。之后,庆帝再三试探,我知他对你只有利用之心,便劝你抽身而出,可你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如此下去,将来某一日你无非是太子上位的垫脚石,我不愿,所以既然明劝已经无效,我便只能用别的方法想逼你远离朝堂。可我不曾想你会走到这个地步,这不是我想看到的。"一番话下来,说得范闲语无伦次,这倒有些像五竹叔在被他质问为何自作主张去杀林珙时的模样差不多。

"范大人好博爱的精神。"李承泽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冷着脸无情嘲讽。

"博爱?"范闲自嘲的笑了笑,"二殿下,李承泽,我竟从没发现你的嘴这么毒。"

"我心也毒。"李承泽丝毫不介意范闲的诋毁,"只是我毒没有毒过你。范大人好深的心思,明明看我的眼神像要吃我肉说出的话像要扒我的皮,可心里却牵挂我得很,生出些难以启齿的心思来。"

范闲一震,诧异地看向李承泽。

"怎么,质疑自己的演技没有蒙混过关?"李承泽冷笑着,"没想到吧,你范闲也有对我感到意料之外的时候?你不是说我的一切你都尽在掌握之中吗?"

"你?"

"范大人无事就回去吧,本王不会死,有范大人一手遮天,本王就算是死了说不定范大人都能去阎罗殿抢人呢。"李承泽说话字字带刺,虽然伤人,但是听者却又觉得别有含义,只觉得嗔怪的意味多了些。


 

 

 

 

 

 


 

"二殿下,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范闲走近,说出的话不是质问。

李承泽抬眼看着他,把嘴里的葡萄籽一股脑地往对方官服上吐,罢了他才说,"不巧,本王该知道的不该知道都碰巧知道了。"

范闲心中一惊,倒不是为自己所作所为因何而泄密,而是惊那句"都知道了"。连着方才那番话,怕是对方知道自己对他心思不纯了。

"二殿下厌恶?"他看着对方的眼睛,看似平静的问到。

李承泽一把捏住了范闲的手腕,学着他的语气开口,"范大人,心跳快了,紧张了?"

范闲笑着一张脸,心里却慌得厉害。天知道他现在多紧张,他在问的问题是最不堪的问题。不是两个男人的问题,还是兄弟,是皇族。能回答这样的问题的人,又能有几个?

两人之间沉默了片刻,慌得范闲都不敢再看李承泽的眼睛的时候,李承泽却没来由的问到,"吃葡萄吗?"

范闲一愣,木讷地点了点头。

结果那人伸出手指掐了颗葡萄放在嘴里,倒是自己先吃了起来。正待那人去掐第二颗时,范闲便再忍不住地捏着那人的下巴吻了下去。

清甜的葡萄汁在两人嘴间流转,但范闲贪的却又不止那么点甜。葡萄好吃,可哪儿抵得上那人软糯的舌?被吻着的人也没什么举动,只睁着眼睛看近在咫尺的狂徒。

"唔!"片刻,李承泽一巴掌拍到了范闲的背上。

"做什么?"范闲不舍的松了嘴,不满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

"吐籽。"李承泽面不改色,极其随意地把嘴里的葡萄籽吐了出来。眼看着范闲又要欺身而来,他连忙后挪了一寸,"做什么?"

"殿下……"范大人满脸委屈。

"范大人别忘了自己到底是来干嘛的,难道只为了和本王谈情说爱?"李承泽白了范闲一眼,心里倒觉得自己丢人到家了。

范闲无赖似的在李承泽旁边坐下,"我喜欢殿下,想和殿下缠绵恩爱,不可?"

李承泽浑身一颤,鸡皮疙瘩起了一波又一波。这人的荤话张口就来,威力实在太猛,臊得自己后颈子都烫了起来,"闭嘴!"

"殿下不是让范某说吗?范某如今畅意直言,殿下又觉得不妥了?"范闲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

"范闲,你的演技是真的好,本王自愧不如。"李承泽简直无法直视这张脸,看着就起鸡皮疙瘩。他骤然想起初见时那句"一见钟情",如今前因后果明了,想来更让人害臊。

"殿下,我没有演。喜欢你,为你担心,为你着急,这都是真的。"范闲突然换了语气,他盯着那颗还在手心的毒药阴恻恻的说到,"要是你死了,我自会让所有牵涉其中的人都给你陪葬,包括罪魁祸首的我。"

李承泽心头一悸,他猛然想起那黑衣人说的,他死后不足六年,范闲便在京都广结朝臣,整个朝堂一片乱遭。后来他杀庆帝,更甚的几乎屠尽皇族,连着普通百姓都受池鱼之殃……

"殿下,别再生出这样的想法了。活着,多吃几串葡萄不好吗?"范闲半开玩笑的说到。

李承泽思索一番,"反正如今局势已定,你的这个劝诫我可以接受。"


 

 

 

 

 


 

二人在房中好一番谈话,直到天黑,范大人才神采奕奕的出门来。随他同行的,还有那位二皇子。二人一起上了马车,还一起回了范大人的府邸。

至此,二皇子李承泽被皇室除名,永生不得踏入皇宫一步。当然这是屁话,所谓的二皇子依旧时常和范大人出入皇宫,只不过对外说着这人不叫"李承泽"罢了。

之后,发生了轰动天下的范闲谋反案,庆帝被谋杀,主犯逃匿。曾经大名鼎鼎的范诗神成了人人闭口不提的反贼。不过当事人却对此不置可否,反而对自己"古今第一大反贼"的名号颇为喜欢。

"你心倒是挺大。"

范闲朝李承泽靠了靠,将自己的下巴搁在那人肩头上,"不大不大,就只装得下你一个人。"

"话说得好听。"李承泽去推范闲的脑袋,奈何却推不走,无奈叹气。

"人也长得也好看。"范闲笑着,直圈着李承泽的腰走。后者挣脱两下无效之后,也只能作罢。

二人随着小道,越走越远,就仿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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